结拜完,钟行问我:“你怎么得罪杨贵生那鸟了?”
我笑道:“我们从小学开始就是情敌了。”
钟行很崇拜道:“不惭是神童啊。老子上了初中才学会泡妞呢,你小学就会和人家争风吃醋了!”
我怅然道:“钟荷你也是认识的,我们只是有点儿超越了纯男女友情关系。杨贵生喜欢她,钟荷却不喜欢杨贵生。于是他把我当成情敌,故意找茬。”
钟行捶了我一拳:“男女之间能有什么友情?都是爱情!你小子太阴险了,我还一直以为你守身如玉呢!”
杨言奈人寻味地笑道:“狗仔哪像你那么下流!人家也许连摸都没摸过呢。哪像你做都做了!”
钟行老气横秋,一副过来人的样,振振有词道:“那是因为狗仔那时还小,还没弄明白爱情的真谛!爱不能光说,还得做!做才是爱的最高境界!要搁现在,狗仔早就把钟荷推倒了!”
杨言很以为然:“那倒也是。不过,钟荷不早就跑到榕州去了吗?杨贵生怎么老狗记得千年屎,还要和你过不去?难道你又泡了人家的妞?”钟行狠狠拍了杨言一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杨贵生是老狗没错,可人家钟荷是屎吗!”
我双手一摊:“杨贵生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睚眦必报。你是忘记,人家没忘记。”
钟行不由感叹:“红颜祸水啊。你和钟荷还联系吗?”
我理所当然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当然联系!”
钟行做了个夸张的表情:“神童啊!原来你们还真日过,还不止一日,还百日!”
我很甜蜜蜜地飞起一脚冲钟行踢了过去,脑中充满了幸福的回忆。
算起来钟荷和我是本家,不过出了五服就是。
我们家这支族人丁并不旺,我在村里的辈分是很高的。走在路上不时有不失礼貌的大伯大嫂叫我“立叔”,叫我“老人家”哭笑不得。我户口薄上填的是“钟立”,老一辈也有叫我“钟文立”的,因为按排行我正是“文”字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