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他真没事,按说今天就能出院,他说出院也是在家里躺着还不如在医院多待一天跟同病房的大爷唠唠嗑呢。”
常久:.
行吧,伤者为大,他想咋地就咋地。
年过去了,在外闯荡的孩子也该收拾收拾东西准备离家继续去奋斗。
走的前一天莫兰就忙前忙后的给他们收拾东西,车里能塞东西的地方都塞的满满当当,莫兰甚至怕他们在外边吃不到香喷喷的大米饭连米都给他们带了两大袋。
“妈,真不用,都没出省,家里有的省城都有。”常文平想把大米卸下去。
莫兰白愣他一眼很不乐意道:“那能一样吗?买的有妈妈的味道吗?”
那肯定没有啊!
带,都带着!
上车后大家干的第一件事都是翻红包。
莫兰和常春生忘给孩子压岁钱了,要走的时候常文平随口提了一嘴,莫兰就给他们每个人包了个红包,里边装多少钱也不知道。
好家伙,还不一样。
常文平常文健和常文闯一人二百块,石头有五百,她的最多,里头有一千块。
“不是,这也太偏心了吧,比小九少也就算了,怎么还比石头少呢?”常文平不服气。
不服气也没用,他可不敢下车去跟莫兰抱怨。
事实上,她的压岁钱可不止一千,石头那五百也是她的。
等他们回到省城的时候辛鹏已经出院,除了脑袋包扎的跟个战场退下来的伤员似的其他跟往常一个样。
“哎呀妈啊,你们可算回来了,我都要无聊死了!”辛鹏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也没说起来帮忙搬一搬东西的意思。
她扒拉辛鹏两下,腾出一点地方坐下,指着辛鹏的脑袋关切的问道:“没事儿吧?会不会有后遗症?会不会影响工作?”
辛鹏翻白眼。
“你最关心的其实是我还能不能给你当牛做马是吧?久姐,做人没有你这样的,过分了啊!”
翻白眼谁不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