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最闲,离的还近,就直接给他打电话了。”她说的倍儿真诚。
随便骂,只要不是骂她就行。
辛鹏没点鱿鱼盖饭,点了一份鱼香肉丝盖房一份菠萝咕咾肉盖饭,都是酸酸甜甜的,他挺号这口。
“你们都多大了怎么还这么让人不省心!”一见面常文平就开始训她。
辛鹏就像文豪下凡,颓败的街巷就是他的舞台,蹲马路牙子上看他发疯的她和石头是他最忠实的聆听者,张扬放肆的抒怀,好似全世界就没有他在乎的人。
羽绒服被扯的乱糟糟后,辛鹏突然蹲地上大笑起来。
收获石玎一记白眼。
“你上厕所怎么办?还能尿出来吗?不会痛晕过去吧?”
常文平冷哼一声:“我想直接把他扔外头,我的好妹妹都是让他带坏的,还有石头,也不是什么好鸟!”
那可太糟糕了!
辛鹏疯到晚上十点多,小店都打烊了他才终于耗尽所有精力直接躺到路上。
石头瞅瞅她,无奈道:“我真不想背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
死沉的人,扶是扶不动的,只能背或者扛。
饭上来时他已经自己喝光三瓶啤酒,明明脸上一直挂着笑也在开着玩笑但谁都能看得出来辛鹏不太高兴。
坏人好事犹如杀人父母,罪过罪过。
石头背着辛鹏,她拎着已经冻的硬邦邦的盖饭走在旁边,街边的路灯忽闪忽闪将他们的影子拖得老长,画面和谐美好。
她也不再保持克制,陪着辛鹏一起喝。
石头疼的话都不想说,但他还是耐心的回答她:“没事,这地方本来就比较脆弱,疼痛感会更强,我缓一缓明天就好了。”
她往那个位置瞟一眼,同情的啧啧两声。
一点困意都没有,还是不睡了吧。
不知道具体情况她也不敢直接把人扶起来。
忽闪的路灯突然熄灭,一时没适应黑暗的石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他说如果石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