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心里也没底。
“那你就好好跟我三哥商量商量,你俩这事儿等以后再说呗。”
石玎由愁转怒,不高兴道:“你三哥就是个神经病,整天想起一出是一出,有时候倍儿听话有时候又特轴,我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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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特想问问她三哥都是什么时候听话,又怕石玎嘴上没把门的说出什么少儿不宜的话来,只得压下好奇专注安抚石玎。
“他自小就这样,你多跟他唠唠就行。”
“我不行,再多唠我俩能打起来。小九,你帮我劝劝你哥呗,你们兄弟姐妹当中他最听你的。”
她劝好使?
答案是不好使。
常文平只对她道:“我们的事儿你少管,过好你自己个儿的日子就行。你放心,咱家咱妈最大,我知道分寸。”
她啧啧两声,撇嘴道:“你们男的事儿真的多,这个春节的热闹都是你们给的!”
常家三兄弟里头两家有大热闹,似乎只有常文栋回家能消消停停过个年。
然而预想中的最消停的一家反而成了最先热闹起来的一家。
第二天常文栋接到常冬生的电话,张桂芳跟娘家人打起来了,伤的不多重但情绪很不好,常冬生问常文栋能不能提早回去安慰安慰张桂芳。
原本常文栋计划坐常文平的车回去,现在只能更改计划买票坐火车先走。
转天他们一行人坐上常文平的小面包踏上回家之路的时候她特意给常文栋打了一通电话,询问张桂芳的情况。
“我妈头发被扯掉好几把,脸被扇肿还掉了一颗牙,我想今天带她去镇上补牙呢她不乐意,一直骂骂咧咧的不肯出家门,我都不知道咋整好了。”
这么严重
“为啥打架啊?下手这么狠。三婶把对面打成啥样?不是就光挨揍了一点没还手吧?”
说到这个常文栋有点无语。
简单来说就是张桂芳娘家一正在省城读大一的孩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