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开一间房啊,总不能咱俩一间或者你俩一间吧?”
她惊诧的看向常文平。
哈,这还没怎么地呢就向着石玎说话了?
还有啊,为什么就非得俩人一间,一人一间不行?
常文平和石玎,他俩谁像是差一间客房钱的?!
确实不差钱,但是差房间。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距离医院不远环境也不错的酒店,结果人家只剩两间客房,还都是大床房。
女的一间,男的一间。
实在太累,洗个澡她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被常文平的电话叫醒,三人一起去吃早饭。
常文平神采奕奕的去给他们盛粥拿餐具,石玎顶着俩大黑眼圈精神萎靡的坐在她对面连连打呵欠,她被传染也打了个呵欠。
“昨晚没睡好?你和我三哥干嘛了?”她一点没遮拦的问道。
收获石玎一记白眼。
“别提你三哥,他真是...我这辈子不想再跟他睡一个屋!”石玎咬牙切齿的说道。
吼吼,昨晚似乎发生了大事。
趁着常文平没回来,她催促石玎赶紧说是怎么回事。
石玎揉着眉心烦闷的说道:“你三哥睡觉打呼噜,那声音像一百辆拖拉机迎面朝我开过来,你能想象到那种声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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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文平打呼噜这么邪乎?
不等她回答,石玎继续说道:“他不光打呼噜,还说梦话。最可气的就是这个,梦话只说一半,剩下那一半死活不说了,让我猜半宿!”
常久:...
“凌晨四点多,他那边好不容易消停下来我刚睡着,你猜怎么着?”顿一下石玎继续说道:“他起了!凌晨五点,他起了!那拖鞋啪嗒啪嗒的,在屋里一圈又一圈的走,也不知道他想干啥...反正我是一晚上都没睡,困的要死。”
“你说的是我三哥吗?”她现在一脑门子的问号。
据他所知,常文平极偶尔才打呼噜且不磨牙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