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可以打辆车,轻轻松松带常久回家。
但他没有那样做。
长路虽漫漫却平坦,喜欢的人相伴身边,每一步都走的踏实而满足。
满足到...他想一直一直走下去。
她是被收破烂的大喇叭吵醒的。
头疼就算了,怎么浑身都疼?
揉着太阳穴坐起来,上身一凉,吓她一跳。
“我去...”
怎么光着?
浑身疼,还光着...
“石头!”她气愤的大喊一声,要跟石头算账。
石头推门而入又立即退出去。
“睡衣在床头”,石头提醒道。
常久:...
酒精害人,酒精害人呐!
穿睡衣的时候她就冷静下来了。
床铺干净,身体虽疼痛但无异样,明显没发生不该发生的事。
误会一场。
再叫石头进来,早没了之前的气势,只闷闷问道:“昨晚你背我往回走,后来的事儿我都不记得了,我是又干什么了么怎么浑身疼?还有啊,你干嘛脱我衣服?”
石头轻叹。
原本一切都好,奈何到家时他不小心把人弄醒了,酒劲儿未过的人开始耍酒疯。
怎么耍的呢?
非要给他跳舞,摁都摁不住。
嫌客厅小不够她施展,愣是吭哧吭哧的把茶几拖到门边,要不是有门槛搬不动她都能给拖门外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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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在没有茶几的客厅里跳了起来。
那舞姿跟优美一点儿不挨边,甚至都不如大冬天村里中年以上妇女扭的大秧歌好看。
她要是光跳舞也还行,至少折腾的只是她自己。
谁知她跳着跳着给自己跳吐了呢,身上地上都脏了,得亏石头爱她爱的深沉,要不高低不能管她,埋了吧汰味了吧唧的,一般人都受不了!
石头脱了她的衣服还给她冲了澡,整个过程心如止水没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