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前儿大地里常文乐当着武芳芳的面挑出毒蘑菇,然后武老二和石头妈就吃毒蘑菇死了,真的是巧合?
现在正是各家都不缺菜的时候,不炖肉不干哈的,武江山又没指使武芳芳,武芳芳为什么要去采蘑菇炒菜?
起因反常,那因此产生的结果自然疑点重重。
常文乐还觉得今儿武芳芳的表现也挺反常,在他看来正常死了爹的孩子不该是她那个反应。
“我说你们寻思太多了吧!”
常文喜扒拉开他俩挤到中间儿有些无奈道:“你俩可别瞎叭叭了,哪有你们说的那么玄乎。不说别的,如果咱们是她,武江山死了咱们高兴不?那还非得哭的死去活来才不像假的啊?就你们想的多。”
常文乐撇撇嘴没跟他争辩,只朝她探过脑袋煞有介事道:“这里边肯定有猫腻儿!”
有猫腻又怎么样?
他一个小孩儿还能翻出什么花儿来?
至于别人,谁又愿意在武江山和石头妈身上费心思想这些呢。
自这日之后,她几乎每天都会去看石头,武家的变化也尽收她眼底。
武芳芳把家里收拾的很干净,还把武江山和石头妈的衣物被褥都洗了,跟左邻右舍学着把这些衣物改成适合她和石头穿的,远的不说,今年这个冬天她和石头肯定不会挨冻。
有她在的时候武芳芳会让她帮忙照看石头,然后拎上大口袋去地里看看。
人死了地还在庄稼还在,武芳芳和石头还指望地里的庄稼过日子呢。
这天她正靠坐在窗沿给石头讲常文平跟常春生下地干活惹出来的趣事,一个人鸟悄的走进来,吓她一跳。
这人面熟,肯定是村里人,但又一时想不起是谁。
对方也没把她放在眼里,只皱着眉头十分不悦的问石头:“你姐呢?”
嘿,还挺横。
石头不搭理他,他也没纠缠,如来时一般鸟悄的走了。
“他谁啊?”
石头闷闷回道:“李永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