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没攮着,就是真攮了也活该。滚回家去,别出来给我丢人现眼。”
李二狗子灰溜溜爬起来一声不敢吱捂着屁股跑的贼快,好像跑慢一点儿屁股上又要挨一脚似的。
“春生,事儿整明白就行,回家我再好好收拾二狗子,往后他再敢欺负你家孩子你就去找我,我拿炉钩子抽他。”蛰剌子笑呵呵说道,一点没有刚才教训自己孙子的凶悍样儿。
常春生顺坡下驴,忙忙接道:“婶子,这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们家这几个皮小子肯定也有错。小九她...”
“小九这小姑娘我喜欢。”蛰剌子打断常春生,伸手掐了一把小九冻的通红的小脸蛋,眯缝着眼睛笑着道:“平常看着乖乖巧巧的还挺有脾气,这样挺好,往后也不能挨欺负。不过这刀啊啥的可不兴玩,攮了别人没事儿别扎着自己,多疼啊。”
别人都没想到蛰剌子能这么说,她想到了!
蛰剌子吃了一辈子的苦,在外头也常说女人不容易,脾气虽大但对自家几个儿媳妇都特别好,对自家孙子孙女更是难得的能做到一碗水端平。
这样的女人,肯定瞧不上男的哭哭啼啼还撒谎,哪怕是她亲孙子她也瞧不上。
然而事情还没完,过了蛰剌子这一关,还有常春生和莫兰这一关要过!
豆包馒头已经蒸好都在外屋地晾凉,一大盆跑油菜摆在灶台上,二婶三婶忙活完就各自回家烧炕喂牲口了,屋里头安静的很。
常春生把常文雨几个叫到跟前教训几句又一人塞了个苹果便放他们回家了,剩下自己的儿子立即沉了脸。
“谁领的头?”他沉声问道。
哥哥们排排站,把她和常文健挡在最后。
常文喜又要把所有事儿都扛下来,可惜里屋的莫兰没给他这个机会。
“都进来”,莫兰招呼道。
想悄悄把事情解决,没成想最后还是要让莫兰操心。
她心下愧疚,进屋时头都没好意思抬。
“小九,上来。”莫兰温温和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