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掰不开她一根手指。
要知道雪之下雪乃只是体力上有缺陷。
身体素质远超同龄人,还研习过合气道,寻常醉汉都近不了她的身。
但就是这样。
在杨天明面前,雪之下雪乃觉得自己和一只雏鸡没什么区别。
这样的人,想要坐在第一层的位置,享用第一口食物。
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而听到雪之下雪乃这话的杨天明却只是浅浅一笑。
他反问了雪之下雪乃另一个问题。
“雪乃小姐,你是吃不饱吗?”
“虽然我现在肚子有点饿,但如果再给我一次进食的机会,我应该能够补充满一天所需要的营养。”
“那不就是咯,既然吃喝不愁,我又为什么要争着上去抢一个虚伪的第一名,而且……雪乃小姐,你不会以为第一层是什么好地方吧?”
杨天明侧过脑袋,阴影下,她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雪之下雪乃。
那目光,就像是要穿透她的眼睛,看到她内心的真正想法一样。
“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们虽然身处在这座高塔的不同楼层中,但其实我们本质上都是一类人。”
“都是这座高塔的囚徒。”
“甭管是上层里能够提前享用食物的人,还是下层只能挨饿的人都只是囚徒,只是前者看上去要更体面而已。”
“具体表现在,我们每五天就要打乱次序,分配一次楼层。”
“我们听从广播的意志所做出的努力,其实改变不了任何东西。”
收回目光,杨天明望着上上下下的饥饿站台,念念有词。
“而且,你不要忘记了这只是第一天而已,接下来的四天又有多少场死亡游戏还是个未知数。”
“同时,我一直坚信。”
“同一个阶级的人,是不可能接触到超出他这个阶级的特权的。”
“除非这一份特权后面,藏着别人所不知道的代价。”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