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心意后,她好似没了之前那般胆大,每每听见他这些毫不遮掩的情话,便愈加不敢同他对视,也越发落了下风。
可她到底是倔强惯了,想起还不知会不会点头的爹爹,她强逼着自己又看向他,轻哼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世子身上好像有一桩陛下的赐婚,是同许家的婚约?我还没同爹爹提起过此事,也不知爹爹同许将军,可有过往来。”
刚停了亲吻的声音还带着软糯,即便有了强撑的气势,宋锦茵的一番话也依旧像轻飘飘的羽,落进裴晏舟的耳中,拂过他的心尖,带起一阵微颤。
“那些如何作数?”
裴晏舟声音又低了几分,薄唇落下的吻一点点停到她的脖颈,微微抬头,齿尖便划过她白嫩的耳垂。
“我早已送了信进宫,且那道圣旨,我从未领过,茵茵不许让我平白背个罪名,让将军又怨我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