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事。”
有仓凛的声音,宋锦茵总算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只是见他脸色不太好,便还是蹙起了眉,仔细叮嘱了一句。
“世子还是让木大夫先瞧瞧,莫要留成旧疾。”
“好。”
见她关心自己,裴晏舟一扫适才对仓凛出现的不满,黑眸里又透出了细碎的光。
只是看了看被那匹大马吓到空了一片的街,他到底还是忍住了心中所想,没再强行将人留下。
“马匹受惊吓这等事军中常有,你莫要害怕,先回绣坊。”
“嗯,多谢世子。”
宋锦茵又抬眸看了看他的后背,神色有片刻复杂。
只是感激归感激,她并没有因此留下的打算,只是又道了声谢,离开了此处。
裴晏舟的目光在她离开后彻底冷了下来,眉心透着许久未有过的杀气。
适才那一场,若他不在,宋锦茵必定会受伤,且伤势还不轻。
“主子,您既然答应了锦茵姑娘,不如还是让木大夫瞧瞧伤口?”
“回去了再瞧,先让人安抚好临街百姓。”
裴晏舟上了马车,身子一动,后背确实有些许疼痛,但比起之前的伤势,都算不得严重。
“这洛城里的人,倒是比我想的还要不安分。”
“主子,昨日您让属下去查的那位冯大姑娘,确实存了点心思。”
“说。”
“您可还记得开始那几日,冯太守将打探消息的人撤回去后,又换了一拨人来探您的行踪,只是您当时懒得去管,也并未放在心上。”
“嗯,是她的人?”
裴晏舟半眯了眯眼,茶盏送到嘴边又停了下来。
那些人想打探他,不过是为了能得京都城里的消息,他自是无谓。
尤其是警告过冯太守以后,便想着他多少会有些分寸,可没曾想,后头凑上来的竟然是个女子。
“回主子,确实是那位的人,那位冯大姑娘,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