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万一......贵人被吓跑,入府的事也再没着落,咳咳......后来民女无处可去,便带着这一年攒下的碎银,想南下寻个暖和的地方养养身子。”
“故而秀秀同我说,有贵人瞧上我时,我还请她一定要转告给贵人听,我这身子......公子若是不信,可将大夫请来瞧瞧。”
“民女虽算不得绝色,但若不是因着这身子,当个妾室也还是使得的,且民女对京都城颇为熟悉,公子若有疑虑,可随意查探,咳咳......”
宋锦茵越咳越厉害,一双杏眼因着逼出的眼泪显得越发可怜。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强撑着想把话说完,“倘若公子当真不在乎民女的身子,民女亦是愿意,愿意留着公子身侧,停下这一路奔波......”
前头的男子越听脸色便越阴沉。
他恶狠狠地看了一眼还在马车里昏睡的人,一时之间也没了上前的心思,停在了原地。
他一开始并不太信这宋辞的话。
只是瞧着她说得泫然欲泣,每咳一次,唇角便有血色沾染,让马车里的铁锈味愈加浓重。
他的怀疑,不免就少了几分。
不管她有没有顽疾,这副模样,这身子确实好不到哪去。
尤其在她说起请大夫时,脸上没有半分躲闪,一双眼中只透着绝望,便更显晦气。
男子此刻像是被泼了盆凉水,兴致全无,唯有满腔怒意。
他道这秀秀这么急着想让他收人,是因着女子间的嫉恨,他便也顺水推舟,想着若是生了兴趣,便将两个姑娘全都收了。
可如今一想,这秀秀知情不报,明显就是摆了他一道!
他易家虽不是什么高官府邸,但手里头握着洛城里的钱财命脉,谁看了不是点头哈腰恭恭敬敬。
如今他竟被一个臭丫头给算计,说出去,他在这洛城里哪还能抬得起头!
男子怒火中烧,一时之间也没了同宋锦茵说话的心思。
只是怒气总要寻地方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