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像是瞧见了什么稀奇事。
宋锦茵一边想着打听秀秀的消息,一边顺手将吃食分给了旁人,瞧见那个干粗活的小丫头时,还给了她一整包饼子。
“宋辞姐姐这是......”
“买多了,洛城人真大方,买两块饼子还能送上不少。”
“有吗?”
小丫头想起自己爹娘上街卖粮食,倒不是为人抠搜小气,只是都为着过日子,一丁点对不上都会和别人算得清清楚楚,哪还有的送。
不过小丫头并没有多想这事儿,而是拉着宋锦茵站到一边,捂着嘴道:“宋辞姐姐可有听说今日绣坊的事?”
“今日绣坊?”
宋锦茵神色收了收,心里隐隐想到了秀秀。
她心底并不愿裴晏舟的人下狠手,毕竟昨儿个应当有人瞧见了秀秀来寻她。
到时候玄卫长剑一抽一挥转了身,剩下的那些麻烦事,指不定就会落到她身上。
“就是之前欺负姐姐的秀秀。”
小丫头忍着笑,同宋锦茵凑近了一些,“她昨儿像是同人吃了酒,钻进茅房里睡了一夜,今儿个被干活的阿婆瞧见叫醒,闹到绣坊里所有人都听见了。”
“睡,睡在茅房?”
宋锦茵顿时没了胃口,但亦是睁圆了眼,一脸好奇,“可这样冷的天,她如何能在那地方睡一晚?”
“所以说她是吃醉了酒呢,自己还在绣坊里寻了床褥子过去,阿婆说,那褥子上的金线都不闪了,全是泥。”
宋锦茵收起了正在吃的东西,反倒是小丫头说完,还朝着热气腾腾的饼子咬下了一大口。
这样的事,就算秀秀身后有辛绣掌撑腰,也足以让绣坊里的姑娘议论上好些时日。
宋锦茵也不例外。
只是此时秀秀不在,她也不知这事同昨日那些个玄卫,有没有关系。
进屋时,宋锦茵在自己的小桌前瞧见了一块包好的饴糖。
她抬眸往四处看了看,并未瞧见其他人手上有相同的小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