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得顺势转了话头,“后来我想了想,往后还是不能随意说如此放浪之话。”
见那人收回了视线,林景修心底的猜测又明朗了几分,只是再开口时,还是不免斟酌了一二。
“昨日你将丫鬟赠与许幼宜,还为了让其高兴,买了城西所有的栗子,这事可是真的?”
“可真可假。”
“那赠与的丫鬟,说的可是宋锦茵?”
裴晏舟终是停了笔,清冷目光同他对上,“你想说什么?”
“还真是宋锦茵......我想说,你若真存了在意的心思,最好还是多顾及一二,她到底不是物件,这般被指来指去,难免会同你疏离。”
“在意?”
不知是不是被人窥见了他不愿承认的心思,裴晏舟面色微沉,下颌紧绷了一瞬,“我何时说过在意她?”
“当真?若往后世子妃进府为难她,你也不在意?”
“我不会娶爱挑事的女子,且宋锦茵在我身侧伺候多年,功过相抵,我自是不会让她轻易殒命。”
“只是如此?”
林景修难得严肃。
他本也不想管这些个后宅之事,不过一个婢女,往后若得了看顾落一名分,也算是她的造化。
可若这主子生了不一样的情意,那便不是一个简单婢女的事。
尤其是裴晏舟的性子,他若是认定了谁,定是会想方设法得到那人的一切。
可这般下去,宋锦茵如何还会将真心放到他身上,怕是早已心死得彻底,恨不得与他分得清清楚楚。
“我长姐当年在和亲前,原本也说过一门亲事,只是那人将我长姐的心思弃如敝履,故而在陛下封她为合阳公主时,她便已心如死灰。”
“她不是你长姐,我也不会不顾她的生死,我会给她一个名分。”
裴晏舟打断了林景修的话。
他知道他要说什么,但不过是些儿女情长的小事,不应该,也不值当说得如此仔细。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