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放轻了动作,贴着她的唇瓣溢出呢喃之语。
“还是别说了,没一句我爱听的。”
激烈的吻变成了轻柔的触碰,一点一点,也不知是谁沉溺在了这份柔情里。
宋锦茵被磨得没了力气,只听着他在耳边一句又一句地说着话,时而还咬住她的耳垂,酥麻传遍全身。
“陛下有所犹豫,宫宴并未赐婚。”
宋锦茵半闭的眸子因着这话睁开,却被他伸来的手遮住。
这一刻,裴晏舟像是坠入湖中的扁舟,低缓的声音既像是在同她说,又像是在讲给自己听。
“我说过,只要你乖一些,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无论世子妃是谁,也无论你心里是不是有过旁人,这般同你说了,你可还会再想着逃?”
“世子......为何要同奴婢说这些?”
宋锦茵的声音有些干涩。
她察觉到裴晏舟不同于往日的情绪,似低落,却又夹杂着微不可察的愉悦,矛盾又复杂,让她瞧不真切。
“因为我想知道,你收起来的那点线路图,为何不见了。”
声音落下,宋锦茵瞬间清醒。
只是她的眼被裴晏舟遮住,阻隔了月色,漆黑一片。
“世子一直都知道?是......世子替奴婢还了沈大夫那一千两的那次?”
“嗯。”
那日她以为未动的盒子,原是已经被他瞧了个清清楚楚。
可他竟一直未提,直到今日。
宋锦茵一手抵在裴晏舟胸前,一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攥起了褥子。
若她那日没有因着谨慎而烧掉那点东西,想来裴晏舟会一直等下去,等到最后失了耐性,收回他曾应下给她一切的话,再用他的冷意继续刺伤她。
缓了缓神,宋锦茵一字一顿地开口。
“从决心只依附世子开始,奴婢便烧了。”
“别骗我,宋锦茵。”
许久,身上的人松开了遮住她眼睛的手,重新躺了下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