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黑衣人,潜入了花家,先以迷香迷昏了花子期,再拿被子将他闷死,之后背着尸体,将他抛进了白水河。”
“章立早……花子期……”杜蘅坐了下来,陷入了沉思,琢磨着二者之间的关系。
“子芳,那日咱们去绮门楼,章立早和花子期好像都在吧?他们之间会不会因为争风吃醋,产生了什么过节?”
“你查过花肥没有?”
“花肥昨晚都在何妈妈的院子里,他妻子张灵犀还有院子的姑娘都能作证。”
“我是说……花肥和章立早有没有关联。”
花子期的死,对谁最有利?
自然就是花肥。
现在花雨庭病入膏肓,花子期必须赶在花雨庭前面死去,花肥才能得到遗产。
倘若花雨庭死了,花子期没死,那么花家大部分财产都会落入花子期手里,分给花肥的可能只是很少一部分。
甚至花家被吴氏和花子期把持之下,一文钱都不会分给花肥,反而会将他逐出花家。
“你的意思是说……”迪丽娜扎看向杜蘅,“花肥买凶杀人?”
“这是有可能的吧?”
迪丽娜扎想了想,说:“我会派人去查。”
……
第二日迪丽娜扎去了一趟杜蘅的酒厂。
杜蘅带他到了偏厅说话。
“有线索了?”
“昨晚章立早去了何妈妈的院子。”
章立早再怎么说,也是漕帮的四当家,去的一般都是高档的青楼,不会去何妈妈那种院子。
毕竟何妈妈是暗娼,那种院子也上不了台面,面向的是普通市民。
因此这一点很蹊跷。
“打听到什么吗?”
“章立早也是习武之人,我们的人怕被发现,没有偷听他们谈话,只知道他见的人是何妈妈。”
“花肥不在?”
“花子期死了,他身为花家的庶子,这个时候他必须留在家中主持事务。”
“衙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