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钱生意也快速做了起来,我也借着这门生意攀上了当时还是副局长的肖力,正巧临近年关,肖力要升任离开警署,我把握好机会,在那个时候也就土鳖翻身,一跃坐上了副局长的位置。”
说到这里,秦天的脸上还颇为得意,眉飞色舞口若悬河,听起来毫无破绽,还沉浸其中,跟亲身经历一样。
然而,对于一般人,秦天极具蛊惑能力的言语或许能够唬住一些人。
但他现在所面对的是东洋第二代特务头子,他被东洋军政界称为一代传奇,其人生经历已经不能用丰富来形容,秦天的这点经历在他看来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一般无趣。
不过坂西利八郎听的非常认真,倒不是只是为了听故事,而是在听秦天的逻辑和细节。
当秦天说完,坂西利八郎抿了抿嘴,并不按着秦天的路子去发问,而是傻了一记回马枪,语气严肃道:“你漏掉了一件事,苏共被捕后的泄密事件,苏共的营救案件,以及张维功的死,犬养长野的死,包括你被调查审讯与徐青松之死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详细说说?莫非...”
坂西利八郎故意停顿了几秒,眼神瞬间犀利如鹰,死死盯住电刑椅上的秦天:“莫非,你在故意淡化这些事的存在,你想隐藏什么?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或者说,其实这些事你都是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