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钰儿赶紧擦口水咽口水,但口水在手背上干了以后很臭,她很嫌弃,但又没水洗手。
这时,她看见窗户外面的雪。
她走过去,把羽绒服的帽子戴上,做好心理准备才开窗户。
一来可以抓点雪洗洗手,二来也能吹散屋子里的火锅底料香味。
但是她没想到,窗户一开,一阵狂风卷着雪花飘进来,这股寒流直接扑在她脸上,差点冻得她窒息!
她闭着眼睛,赶紧抓一把雪就关上窗户。
她用雪搓着双手,冷得直打哆嗦。
开窗户时间太短,屋子里依旧飘着火锅香味,又热又辣乎,隐约还能听到他们碰杯欢笑的声音。
而任钰儿爬上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熊也还冷得要命。
她没有堆土灶,也没有捡树枝木头,房间里冰凉寒冷,吐出一口气都能在半空中凝结出水蒸气。
任钰儿抖着抖着,就忍不住哭出来。
她一点也不想在这个破房子里待,她好饿、好冷。
她好想念自建房里温暖的大炕,她再也不嫌弃大炕土了,再也不嫌弃老鼠干恶心了!
可是靳律已经说得很清楚,他不会让她回去。
早知道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她当时就不该那么着急针对祝夏,她就应该在暗地里慢慢来!
就像以前找黄娇娥当炮灰一样,再找个炮灰冲在她前面,这样就算东窗事发,她也能摘干净!
任钰儿哭着哭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美梦。
梦里,她住在温暖如春的大房子里,靳律一改对她严厉冷漠的态度,十分殷勤主动,热情似火。
牛逼的祝夏被她踩在脚下不断求饶,脸上全是被她扇出来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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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后,祝夏徒步回到自建房。
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但天只黑了一半,白天正在不断拉长。
祝夏没着急进家门,她又拿出一些捕鼠夹,挖开积雪,将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