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看书,不过也把她们刚才的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淡淡道:“如果事实真的像她说的那样,你们总共都没见过几次面,按照她的性格,她不想来也很正常。”
任钰儿被靳律的话噎住,又生出浓浓的嫉妒,“‘按照她的性格’?你很了解她吗?”
靳律的目光依旧在书本上,“共事过,谈不上了解,只是连猜带蒙。”
任钰儿稍微松口气,走到靳律身后,伸手想为他捏肩膀。
但下一秒,靳律朝前一闪,然后站起身,把书本一合。
“你不看书了吗?”任钰儿问,“我还想帮你放松一下呢。”
靳律说:“我累了,想早点休息。女款衣服明天早上会有人送来,你换下来的衣服不用还给我。”
任钰儿连连摆手,“现在物资短缺,这么好的衣服你肯定得留着。”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小下去。
她穿了靳律的衣服,靳律又要穿她穿过的衣服,想想都让人害羞脸红!
靳律说:“那些衣服我没穿过,都是新找来的物资。你不想要,明天可以去市场上卖了。”
靳律离开客厅,留下呆愣的任钰儿。
他的房间在三楼,而任钰儿的房间被安排在一楼。
再结合他不让任钰儿帮他按摩、给任钰儿穿其他男人衣服的事,任钰儿心中有一种强烈的想法:靳律在跟她避嫌!
为什么要避嫌?
他们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天灾末世前,他们相敬如宾。天灾末世后,他也曾送过不少物资给任家。
他对她明明就是有情的啊,否则怎么会做这些?否则怎么会接纳她进自建房?
他们住在同一屋檐下,本该顺理成章发生点浪漫又激情的事情,但为什么她只能住在一楼?
为什么她连他的一根头发都碰不到?
任钰儿越想越烦躁,越想越不安。
这一晚是她一个多星期以来,待过最舒服、最安全的环境,可她翻来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