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烨无辜的耸了耸肩膀。
华德佛看着远处的王烨，微微皱眉：“宁可暴露我的身份，也要演这么一出戏，值得么？”
王烨认真的想了想，这才缓缓摇头：“不知道，我也不确定。”
“我这人想一出是一出，万一值得呢？”
“亏了我又没损失。”
看着王烨这无赖的样子，华德佛深吸一口气，过了许久才逐渐平息了自己的情绪。
“好吧。”
“不过我要是没猜错的话，狐狸应该只给了你我一个人的身份。”
“下次，可就没这么巧合的事情了。”
“希望你和狐狸之间的合作能够顺利吧，毕竟我的目标，一直以来只有很少的一部分而已。”
说着，华德佛取出一件黑袍套在身上，又拿出一个面具。
换了身行头之后，这才转身离去。
而他现在的状态，就犹如当时狐狸开会时，会议桌上那些人的统一服装。
看着华德佛逐渐远去，王烨懒洋洋的站了起来，呢喃着说道：“有些事，可不好说啊。”
“有些人的气味儿，我可是能‘闻’出来的。”
“包括你的信息，狐狸可都没给我。”
说着，王烨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城下。
“那几个死没死啊，没死的就都抬上来吧。”
“啧啧...周涵，看你这么惨，为啥我的心情...就这么舒服呢。”
王烨啧啧笑了两声。
那老道士也缓缓收起了自己的丹炉，遥遥看着王烨深鞠一躬，这才转身离去，没有与王烨有任何言语上的交流。
对此王烨倒是没有什么想法。
周涵叹息一声，眼中带着些许无奈，勉强支撑着自己爬了起来。
作为道门的‘智囊’，这些事情她还是看的出来的。
老道士不能说话。
或者说不能与王烨交流，只要言语中确定了是来帮忙的，那道心就会有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