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王烨身上。
“那什么...”
“我其实没有什么信仰。”
“而且...我愿意为人族服务。”
面具青年毫不犹豫的站直了身体，看着王烨，一脸郑重的说道。
可惜，就在他说完的下一秒，虚空中突然钻出一直手臂，抓在他的肩膀上，然后一扯，将他拉了进去。
空气中，隐约间只有一声轻笑。
以及...
“差点把你忘了。”
“果然很忠诚啊。”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王烨甚至能够想到，当面具青年回过神后，看着自己面前的狐狸，会是一种怎样的尴尬。
有时候，投诚的太快也不是一件好事。
当然，也不排除狐狸就是故意试试这个家伙，结果没想到这货连一秒钟都没坚持住。
……
“跑的好快啊。”
“他刚才究竟是装傻，还是真傻。”
王烨带着若有所思之色，坐在狐狸之前所坐的位置上，喃喃自语。
脑海中不停的回忆着刚刚发生过所有细节。
直到...
王烨的身体有那么片刻的僵硬，抬起手指，慢慢的放在桌子上，轻轻的敲击着。
“他的手，太完美了。”
这家伙的手给王烨带来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修长，洁白，没有任何的瑕疵。
这样的手，他还见过几双。
全部都是道门那些家伙！
道门几乎全员沉迷于炼丹术，手是他们必须要保养的部位，所以哪怕是看起来十分苍老的葛洪，其实双手看起来都十分整洁。
刚刚那家伙，同样如此。
狐狸是道门的人么？
但...问题同样也出现在这里，狐狸如果真是道门的人，又怎么会暴露出这么明显的破绽？
再或者说，他每天要忙碌的事情太多，根本不会有什么机会去炼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