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紧,一周要做好。”
“过了期送了也没用了,帮个忙呗?这对我真的很重要,那个金条老板送的,说放在佛像边上一起供奉可以招财。”
撒娇地推了推他,郁清落就想让他帮忙给办了。
“帮忙是没问题,但镀金的产品不能打纯金钢印。”
“不用钢印,只要外表是真金就行。”
要不然她何必要多买个一比一小金条复刻模型?
那上面999.9的钢印有眼睛的都能看到!
原本也就是试探一说,听她这么说,殷立霆也放心了:
“多少次?”
噗~
怎么又来了?
郁清落唇角的笑意一僵,下一秒,腰肢已经直接被人勾住了,一个翻身她就被人压到了身下:
“镀金的厚度,就看你的今晚的表现。”
柔软的床榻上,很快已经一片热火朝天,原以为他是想让自己主动,不想,一整晚被折腾地天昏地暗却,郁清落却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他的力道有点大,似乎不是很高兴。
……
转眼便到了初五,恰逢周六,殷立霆出差还没回来,倒省了郁清落开口的麻烦。
家里的电话短信连番的轰炸,她都没理,就一直等到擦着晚上吃饭开宴的点才拎着礼物回了家。
宴会是在郁家的偏厅连带着院中一起办的,门前车辆拥堵,院中张灯结彩,乐声轻柔,看着应该又是自助加歌舞的模式。
进门,见一家人正围着奶奶说笑,她便也走了过去:
“奶奶,寿诞快乐,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哼,你还知道回来?”
老太太眼神一斜,脸上的笑意都瞬间收敛了,周遭母亲、妹妹连带着一些远亲表情各异。
自己在家里不讨喜,郁清落一直都知道,只是从来没觉得原来如此明显,也不知道以前自己都是怎么猪油蒙心、自我安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