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跑回大院通知了老易他们两口子,索性去得及时这才保住了他们母子的性命。”
“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据说他们兄妹又吵了一架,从此就断了来往。”
秦淮茹听完之后唏嘘不已,她也算是知道自家婆婆为什么喊一大爷外甥小野种了。
无媒苟合、未婚生子,在那个年代,这样的孩子可不就是会被人扣上小野种的帽子。
“那个男的,后来回来了吗?”
贾张氏呲笑一声。
“谁知道呢?”
“他要真活着回来,估计早就穿着官衣来这院里耀武扬威了。”
“要我说,指不定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
秦淮茹并不认同贾张氏的这种想法,不过她也没有进行无谓的争辩。
“妈,有些话咱在家里说说就成了,出去可别乱传。”
“还有‘小野种’仨字,你可千万别在外人面前提。”
“一大爷没有孩子,这大外甥就是他们老易家最后的香火。”
“您这话要是让一大爷听到了,他非得跟您拼命不可。”
贾张氏白了秦淮茹一眼。
“你当我跟你一样傻啊?”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能不知道吗?”
吱呀一声,屋门开了,身穿灰绿色棉袄的棒梗从外面走了进来。
“妈,我饿了,咱啥时候吃饭?”
秦淮茹起身说。
“你先写作业,我去杀点白菜心,一会儿就吃。”
“杀白菜心?”
棒梗放下书包,一脸疑惑地看着秦淮茹。
“傻柱昨儿不是说给我带回锅肉、油焖虾吗?”
“你就甭惦记了,今天的饭盒送到你一大爷爷家去了。”
秦淮茹眉头微皱,抬手杵了棒梗额头两下。
“还有,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喊傻柱,要喊傻叔。”
“我就喊傻柱,傻柱傻柱傻柱!”
“他说话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