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们能从他的嘴里得到关于弥勒佛教的只言片语,就能顺势将他背后的人挖出来,而这个人绝对是另外一个护法。”
张兵神情有点不自然:“那既然如此的话,我就回去先好好审他。”
张兵带着人匆匆离去,而刘一斤打着酒嗝朝着后院走去。
刑部大牢门口,张兵行色匆匆地赶到门口,见到了刑部尚书锡坤:“大人,这个路沧海是个重要的人物,我现在需要提审他。”
锡坤眼神冰冷地道:“恐怕不太可能了,这个犯人很重要,而且这件事情宰相大人已经知道了,现在路沧海不仅仅是你们监察司督办的人,而且为了保证他的安全,任何人想要见他都要经过宰相大人的同意,懂吗!”
锡坤的态度让张兵不由得冷漠了下来:“锡坤,我们之前可是说过了,互通有无,而且这些年,你刑部在我手中转移的案子也不少吧。替宰相大人完成了那么多事情,现在怎么,想要过河拆桥不成?”
锡坤淡笑道:“张大人不要生气嘛,你是陛下的人不假,但是这朝堂内外还是宰相大人说了算。”
“再说了,刑部一直是宰相大人在过问,你监察司的手不要伸得太长了。”
张兵冷哼一声:“锡坤,这个人对我很重要,你若是交给我的话,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如何?”
锡坤冷笑道:“张兵,路沧海此人可是弥勒佛教重要的人士,你不会不知道他的价值吧。”
“怎么,难道就因为你和他熟悉,就想要替他开脱不成?”
被说中心思的张兵慌忙辩解道:“我虽然认得此人,但是并不熟悉,大人你这话可不能胡说啊,与弥勒佛教通敌的事情,我可做不来。”
锡坤哈哈一笑:“张大人,京城就这么小,你的事情又不是什么秘密,再说了,监察司能查的事情,我们宰相大人也能查到,对吗?”
张兵脸色一红:“锡大人,你说条件吧,让路沧海永远闭嘴,你开条件。”
“痛快!”锡坤冷冷一笑:“我最喜欢和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