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过于清醒,又让她喝了好几杯酒,等差不多时,他才放下杯子,试探地问了一句:“木丫头,我见你功夫不错,你是跟谁学的?”
“我跟谁学的?”木楠锦撑着头想了许久:“我跟谁学的?我学过功夫吗?我没学过功夫吧?我只学过剑术。”
众人:“……”
邓兴朝小声道:“你灌过头了,你看她人都傻了。”
阚潮岩:“……”
他这不是担心她还在清醒中才多灌了几杯。
阚潮岩又问:“你的剑术谁教的?”
木楠锦摇摇头:“没有人教我,我自学的。”
邓兴朝没好气道:“屁,自学能这么厉害吗?”
“我就是跟秘籍学的。”木楠锦不高兴的反驳:“你都不相信我,我不想跟你说话了。”
她趴到桌上,玩起桌上的筷子。
邓兴朝:“……”
“我们当然相信你说的。”阚潮岩又试着问道:“木丫头,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事情的?”
木楠锦歪着头看他:“知道什么事?”
阚潮岩指了指邓兴朝:“比如说你怎么知道他怕他家夫人的?”
邓兴朝不高兴道:“这么多事情你不问,偏偏拿我的事说事。”
“我不但知道他怕老婆,我还知道……”
木楠锦虽然喝醉了,可是平时的习惯可没有改,立刻翻出系统的八卦:“我还知道都察院左都御使的事情,你要不要听?”
“要…咳……”阚潮岩差点被她岔开话题:“你还是先说说怎么知道的。”
木楠锦无视他的话,继续说:“都察院的左都御使有一个从小就喜欢的人,那就是皇上宫里的贤妃。”
陈良力瞪大眼睛:“真的假的?”
“还有……”
木楠锦忽然觉得头有点晕,眼前的人在她面前不停地晃来晃去的,还一个人变成两个人。
她甩了甩头,用手撑住了下巴。
“还有什么?你到是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