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叫谁爱听?”
“良药苦口,忠言逆耳,这有些人只听得进好的,听不进坏的,我看就是她有问题!”
江氏:“.......”
她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教育。
江倩珠说得多真诚,多为陆令筠考虑。
一门心思的替人考虑,有理有据,理直气壮。
江氏看着自己个还在生闷气的江倩珠也歇了责备她的心思,她软言劝道,“好了,别气了。”
江倩珠挂着眼泪的眼睛一转,“那姑姑,你回头得再给我补一支翡翠簪子,你屋里那支就好。”
“行行行。”江氏哄着。
江倩珠这才破涕为笑,“还是姑姑你好,要我说,这世上没血亲的人都是隔了几层的,你看像我跟姑妈你这么说话,你就不会多想,那世子夫人听了就一定多想,这血脉亲情在这里,是什么都不能比的。”
江氏干笑两下,“好了,不说了。”
陆令筠把江倩珠打发走后,心里头还是带着一丝郁闷。
王绮罗和江氏都是顶好的品性,怎么江氏娘家能出这种极品的姑娘。
这时,她收到了一封邀约。
是徐国公府发来的,李霓玥请她去新开的茶楼喝茶。
她同李霓玥时有往来,逢年过节更会碰个面儿聚一聚。
当即,陆令筠便差人应了帖。
次日,陆令筠到了京城新开的茶楼同李霓玥碰面。
见面后,李霓玥便是跟陆令筠叙旧起来。
“令筠,你近来可好?”
“好得很。”
“我就知道不用问你这些,你掌家哪能出事,我只得了你一些点拨,我婆婆便对我赞不绝口。”李霓玥偷着笑。
徐国公府如今掌家的中馈都落在了她手上,她那妯娌崔桐华也不同她争了,她迷上了马吊和诗会,成天约着人去秦韶景的院子里打马吊,办诗会。
日子过得格外舒坦。
两人天南地北,家长里短好一顿畅聊,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