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的征兆。
危！
如果他没死在实验中，反而还突破了，不知道眼前这五只妖兽，还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林枫急得脸色发白，越来越压制不住要突破的欲望。
白幻满意点头：“实验已经成功，只需要等待结果。”
“你看他，脸都白了。”雪骨龙王哈哈大笑：“每一次折磨人类，我都有种特别爽的感觉。”
“我想吃他。”
玉狐大王吐出小舌头，舔了下嘴唇，妩媚的脸上，透露出一点点渴望：“这么年轻的人类，肾一定特别香。”
“他还没死呢，别吓他。”熊吞将军的嘴角慢慢咧到耳后，露出牙齿：“肉吓紧了就不香了。”
“紧致一点不是更劲道吗？”雪骨龙王流出一丝口水，有种扑倒林枫的欲望：“我要忍不住了！他怎么还不死？”
灵从始至终都没说话，只是用一双白眼盯着林枫。
突然，它眼睛眯成一条缝。
“他没死。”
“啊？”
“我说他没死，我们的实验…成功了。”
灵的眼中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默默后退，朝着林枫跪了下去。
林枫：“？”
另外四只：“......”
另外四只妖兽也相继跪下去，来了个三拜九叩的大礼。
“不是，神经病啊！”
林枫发现自己能说话了，立马扯开藤蔓跳到地上，走到灵面前：“什么意思，为什么跪我？”
灵的声音干净、空灵。
它从地上站起来，嘴角慢慢咧开：“因为……你马上要为整个极北之地的妖兽……献出生命了。”
“？”
林枫浑身一冷，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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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邃的黑暗中，隐隐有阳光要透过云层。
天要亮了。
一阵寒风吹过，带起阵阵腐叶的腥臭，以及阵阵浪涛咆哮的声音。
几根灵木，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