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其他道士过来验证,曹阁老见小官员的惊慌神色,也猜到这案子实情如何。
这小官员虽不是自己的学生,可也是寒门子弟,所以与孙耀祖关系要好。
他痛心疾首,道:“耀祖和楚三哪里得罪你了,你竟干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
只因他对贵族派有偏见,所以对此案咄咄逼人,险些就多害一条性命。
小官员哆嗦着嘴巴,仍是否认:
“曹大人,我没有!就算那符是我的,也不足以证明是我下咒害人。我当孙大哥是亲大哥,怎会下手害他?他们费尽办法污蔑我,是想要替楚三开脱啊。”
“我们寒门子弟无权无势,如若您也遭受蒙蔽,那我就真的叫冤无门啊!”
公堂外的寒门派纷纷叫嚷支持。
他们其实不在意孙耀祖是怎么死的,他们只是看不惯这些出身高贵的子弟官运亨通,在官场上如鱼得水。
有此机会将世家子弟踩在脚下,他们怎会放过。
曹阁老怔了怔,没想到如今案情逐渐明朗,他们还如此激进。
可嚣张不过三秒,黑甲卫拔刀亮出寒光,众人立即噤声,缩着肩膀退后了两步。
公堂内外安静了下来。
曹阁老的心腹,总算拽着一个术士进来:“大人,此人一直在街头那边摆摊帮人看相的,肯定可信。”
曹阁老在街上也见过他几次,也信此人不会与昱王府和安阳侯府有牵扯。
可是……
他问道:“只是个看相的,那他会看邪门的符篆吗?”
那术士一听自己被轻看,胡子都快翘起来。
“废话,我学道数十载,全都精通!什么邪门的符篆?”术士说着,“不过事先说明,看符可比看相贵,要付三两银子!”
夜司珩忍不住看了看南璃,这人的行事说话倒与她有几分相像。
曹阁老忙道:“好说好说,请先生过目。”
术士要接过那撕破的符篆。
没想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