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从苏妤口中喊出。
崔泠的情绪肉眼可见和缓一些,尤其是最后那句含章哥哥,以前林锦瑟这么叫的时候他内心毫无波澜,到了苏妤口中,才发现如此好听。
“叫我什么?”
苏妤憋出一包眼泪,十分识趣:“含章哥哥。”
手腕越挣扎越紧,已经彻底不能动了。
苏妤像只鱼扑腾扑腾,小声抽泣,身上忽然一凉,有指尖从腰侧划过,激得她一阵颤栗。
崔泠这才不紧不慢的纠正:“我说的不是妾,是妻。”
“苏妤,我娶你为妻可好?”
这句话又重复了一遍。
苏妤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答的,总之很震惊,非常震惊,震惊得差点当场跳起来。
然后就被吃干抹净了。
最后的记忆就是咬着崔泠的肩膀,报复似的咬出血珠,然后身子猛的一颤,脚趾紧紧蜷缩起来。
男人叼住她耳垂,低沉的声音让耳朵发痒,说轻点。
待那阵颤栗劲头过去,苏妤咬得更重了。
这句话明明应该由她来说!
……
第二日,苏妤的嘴唇愈发红肿不堪。
屋里已经被收拾干净,丫鬟们没有再像昨天一样不识趣的问她嘴为什么肿。
天知道昨晚公子要水时,整个庄子上上下下有多震惊。
虽然早有猜测,但谁也没敢确定公子和那位姑娘就是这种关系,这下好了,公子亲自承认的。
以后要更用心伺候那位姑娘。
就是不知公子准备何时、以何种身份接姑娘离开,总不能是留在庄子里做个外室吧?
出于对崔泠的敬仰,他们觉得他做不出这种事。
紫桐比任何人都震惊。
她一边给苏妤嘴角上药,一边问:“小姐,大公子昨晚真的……”
苏妤忍着嘴角的蛰疼,语气沉重:“没错。”
崔泠居然真的下狠口咬她,好疼。
好在她也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