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努力与困顿作斗争的模样,贺斯年看着都难受。
“困了就睡吧。”他说。
这句话后,苏妤神奇的不再努力睁眼,安心睡着了。
贺斯年认命的收拾烂摊子。
被下药的人是他,善后的人也是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那个居心不良、图谋不轨的人。
实际上那个人正像个受害者一样躺在浴缸里,而真正的受害者正帮她处理身上的痕迹。
洗完澡,贺斯年抱着苏妤出去,把人放进另一间干净的休息室。
“希望你明天醒来还记着这件事。”细听他声音里带着森然,“不然我只能用自己的方法讨回公道了。”
说完转身离开房间。
男人背影依旧高大挺拔,衣衫略有褶皱,丝毫不影响淡漠从容的气质,完全想象不出半个小时前他在做多么让苏妤羞耻的事。
……
“放松点,我帮你降温。”男人顶着一张禁欲的脸,说着流氓的话,额头的汗珠顺着下颌滑下。
嘶——
后背尖锐的疼痛让贺斯年吸一口气。
“苏小姐,这也是你的计谋吗?”
苏妤在贺斯年背后抠出一道血痕:“什么?”
贺斯年安抚一般在苏妤大腿轻拍一下:“再放松点。”
然后才回答她的问题:“在我身上留下标记,证明我是你的人?一些狗血剧里都爱这么演。”
苏妤眉头微皱:“我没有唔……”
她身子猛的颤了一下,背后的手抓得更加用力,眼尾沁出泪珠,想控诉贺斯年不打招呼就……最后却低泣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贺斯年拂去她眼角的泪珠,这不就放松了。
昏睡前,苏妤只有一个想法,跑,赶紧跑,明天就买机票飞到国外去。
……
休息室外,江晚晚躲在暗处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贺斯年走远她才猛的松一口气,肩膀塌下来,眼神惊疑又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