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些玩笑:“听说个子高的人平衡能力不好,我还是拽着你些,小心一点。”
鹤冲天暗笑了两声:“你也不矮,你说你自己还是我?”
沈香引只是想找些话题活跃活跃,接着说:“你啊,我下盘稳得很。”
古云实当真把这个话题当回事了,忧心忡忡提议:“这水越来越急,万一一会儿谁脚底打滑被水冲走了什么办?鹤爷,沈姐姐,我们用绳子绑在一起吧!”
鹤冲天:“……”
沈香引轻笑出声:“倒也不用,我开玩笑的,没人比你鹤爷下盘还稳的。”
古云实不太担忧了,虚心讨教:“怎么看出别人下盘稳不稳啊?”
没人回答他。
往前走了很远,水已经没过沈香引的腰,水流急,冲得人有些站不稳,她感觉整个下半身都麻了。
沈香引冷得瑟瑟发抖,声音都有些颤,“每走十几米就有一个掉头的拐弯,简直工整得不像是自然冲蚀。”
鹤冲天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外套脱下团握在手里伸到她面前:“确实,时间久了,在滴水石穿的作用下,这么大力道的冲蚀,应该形成一个相对顺畅的河道,而不是“之”字形。”
沈香引披上宽大的西服外套,羊毛的质感磨得脖子暖暖呼呼,她比鹤冲天矮太多,衣服有三分之一都浸到水里。
“这个地方,可能是人为建造的?”这个结论一说出来,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为了什么?”
鹤冲天回说:“走下去就知道了。”
凡事都有个原因,甬道建成这个形状也一定有它的作用,这么弯弯曲曲,有什么作用?
再走,水没过胸口,湍急奔腾的河道变得更窄,声音巨大震耳欲聋。
沈香引一开始的信心满满已经打折,路的尽头在哪都看不到,她不知道还要走多久,不知道前面还有多少个拐弯。
脚底苔藓和石头滑腻,她已经不慎打滑好几次,要不是鹤冲天在前面撑着,她准会被水冲走。
越来越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