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蝼蚁,你若是看她不顺心,随意处决了即可!”
“从前在别院时,她就明里暗里给我使了许多的绊子,我都可以与她一笑泯恩仇,可她竟蹬鼻子上脸,与她那姐姐联合让我下不了台,这口气我得亲自出才解气。”
许是跟着顾怀身边久了,竟把他眦睚必报的性格学得满满当当的。
顾怀闻言便不再说话,低头将下巴抵在北芙的肩膀上。
“你放心,我定会保护好自己,此事了结后,我想将祖父祖母接来盛阳小住几日,离开清江也有半月有余,对他们甚是想念。”
顾怀心中一暖,点了点头应允,只是多少还有些顾忌。
“若是那江予枫贼心不改,还企图妄想与你有何瓜葛,你可会着了他的道?可会与他串通一气跑了?”
他的语气像极了迫切需要得到爱的小孩一般偏执!
北芙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顾怀对她竟这般患得患失,误以为她还心存逃跑的念头。
许是衢州那次逃跑,给他留下了太大的阴影。
“从前我是想逃,那是因为我对你有所误会,如今我们误会解开了,我也,也是你的人了……”
这话堂而皇之说出口,还真的挺不好意思的,北芙不禁羞红了脸。
顾怀为之动容,却还是狠心道:“你若敢存着要跑的心思,我定不会放过你!天涯海角都要将你抓回来,让你做牛做马的折磨你!”
北芙不禁想笑,他竟也有这般幼稚的一面。
顾怀说完这话,自己都觉得可笑,遂将头深深埋进北芙的脖颈间。
绪风和千尘用尽一切方法,都叫不醒云祁,无奈只得如实禀报顾怀。
顾怀对绪风的鲁莽早就习以为常,见他突然闯了进来,并无太大的惊讶,只是略微不满地抬眼瞪了他一眼,并未将北芙放开,依旧紧紧拥抱着她。
他虽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可在任何人面前,他从未隐藏过对北芙的爱意,更不在意世人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