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不是幻想,那是真的,哀家真真切切抚摸到阿文的身子,跳动的心脏,温热的肌肤,不管哀家如何解释,你们都不信!”
秋容记得,那一夜太后狂躁不安,似得了失心疯一般,不停地与人说,是四皇子回来了,无论秋容如何相劝都无济于事,只得强行灌下迷药将她迷晕,而那日见着太后发疯的所有人,都被秘密地处决了。
“太后这是又想起那日的事情来了?”
很显然,今日所见之事,又勾起了太后的回忆,秋容满脸忧心之色,深怕她又和那日一般得了癔症。
“吩咐下去,就说今日哀家在灯会上丢了一件宝贝。”
“奴婢明白。”
……
北芙强壮镇定,从前她与江予枫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怎么在顾怀眼里,就过不去了,此刻他正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瞪着她,原本还坦荡的内心,被他这么一瞧,不知为何,竟生出一丝心虚来。
正好顾怀将北芙这不安的小情绪瞧得真真切切,心中的怒意就越加强烈。
云祁被娄沐心搅得心烦意乱,竟不打自招自己就将知道的事全部道了出来。
千尘和绪风闻言,自然是深信不疑,北芙对此却有所保留。
“这附近有一家红坊,我只知乐瑶为了掩人耳目,伴做风尘女子藏在里面,这些时日,都是方园传话与我,有一日我觉得好奇,偷偷跟着方园,这才知道原来乐瑶与她是姐妹。”
云祁将乐瑶的藏身之地毫无保留地道出。
“我从前瞧她就是不安分的人,她竟当真背叛了太子殿下,如此说,她被云晟世子赶出皇室之事是假的了!”
千尘气急,此女心术不正,好几次生出痴心妄想之心,想要攀附顾怀,都被他给挡了回去,如今顶替了北芙做了江予枫的侍妾,还未多久竟倒戈了。
他不免想起了齐元,这些女子都是听齐元吩咐办事。
“齐长史究竟是如何办事的,一个女子竟也管不住!”
绪风也同千尘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