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文深怕墨荇恼怒之下,将他踹下马,忙讨好道歉。
“你瞧,身后的人,你当真不认得?”
墨荇却懒得与他计较,忍不住回头去看,那紫衣男子和马车依旧跟在身后,并无停下的意思。
很明显,他们就是在追叶天文。
叶天文揉了揉双眼,回头望去,这才瞧清那位紫衣男子的面容。
“好像是有些眼熟!”
“那后面那辆马车呢?驾车的是一位与你年岁差不多的女子,里面坐着的稍微年长一些,可是你的故人?”
叶天文闻言仔仔细细地瞧了一番,此刻马车和紫衣男子已被渐渐甩远,只得依稀瞧见马车上是有两个人影。
“看不大清楚,离得有些远了。”
叶天文如实相告。
“那不如我骑慢一些,你好好瞧一瞧,或者我们索性停下,好好询问他们一番?”
墨荇年轻气盛,遇事一定要弄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叶天文忙朝他摇头道:“别别别,可别惹事,可能是刚才在赏灯时,不小心得罪的人!”
说起赏灯一事,叶天文忽然想起一事,顿时气得鼻子都歪了,声音都气哑了几分。
“那个云祁在哪,他方才就跟疯了一般,定是有何阴谋,若不是他,我也不会丢脸丢成这样!”
“你别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原本是昏迷着的,却被巫医强行用针扎醒,醒来后,千尘就派我来寻你,让我务必将你安全带回东宫!”
“就没有和你再说其他的?”
“没有,他只与我说了这句,随后就带着绪风出门了!”
“绪风也醒了?他不是受了伤昏迷着?难不成他们两个也来这里了?”
叶天文不禁诧异,好似顾怀和顾琮之身边无人可用一般,就紧着他们三个人薅羊毛,一个重病初愈还在养伤中,一个被恶犬咬伤昏迷着,还有一个遭受心灵创伤昏厥着。
“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