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嚣张了起来。”
秋蓉叹息一声道:“这几年太后与他一直这样,您若是教训他一下,他就老实一阵,若您对他松懈了,他就嚣张起来,太后,恕奴婢多嘴,为何您还要如此保他!”
太后不禁冷笑了起来,面上的嫌恶,鄙薄不断地加剧。
“你以为哀家不想吗?哀家真是一刻也不想见他那副恶心的脸,可是太子保他,不准哀家动他!”
“为何,太子不是对圣上恨之入骨吗?”
“他自有他的打算!”
“那,那太后您呢,您护着太子,不许圣上对他动手,您呢,您会对太子动手吗?”
秋蓉嬷嬷是太后的亲信,自然是太后十分信任之人。
太后一愣,脸上浮现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哀家自有哀家的打算。”
虽未到傍晚,天色却暗了下来,乌云翻滚,劲风猛烈地摇晃着万物,大雨倾盆而下,在蒙蒙雨雾中,有一个黑影闪进了胭脂铺里。
“欸客官,今日我们打烊了!”
小二见雨下得这般大,街上连个鬼都没有,更别提人了,这雨看着一时半会也不会停,正准备将大门关上,忽然有人闯了进来。
“开门做生意,岂有往外赶客的道理。”
来人是一位约莫三十以外四十不到的男子,长得颇有些眉清目秀,他虽穿着一身蓑衣,却因雨大,被淋得浑身湿透,像个落汤鸡一般,有些滑稽。
这家胭脂铺本来也不是为了赚钱,开着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小二见他如此说,也不好再赶人。
“那你快看吧,买完我们好打烊,来人,给他上壶热茶。”
很快就有人将茶端了上来,男子二话不说,一口将茶饮尽,脸上全是嫌弃之意:“这是人喝的茶吗,我家下人都不喝,你们竟然拿来给客人喝!”
小二不禁气急,原本看他浑身湿透,想着让他喝上一壶热热的茶水驱驱寒,岂料他还不领情,竟嫌弃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