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他就是这样,没皮没脸又阴险恶毒。
“不知母后留我在这,可有什么事与我说?”想到越贵妃,炎帝的心情多少有些不痛快,也懒得与太后周旋,竟然主动问出口。
太后不禁冷笑一声,他竟还有脸问。
“哀家警告你,你莫要想什么坏心思,太子的命还轮不到你!”
炎帝听闻此话,不禁也笑了起来:“母后,我有一事一直不明白,你与我一样,都看不惯那小子,可为何你又不让我动他?”
这是他始终想不通的地方,他们三方势力一直明争暗斗,可一旦他想要对顾怀动手,太后就出面对他警告甚至威胁。
“你是疯了吗,那东西的下落还未查清楚,你就不怕藏在他的身上?”
“这么多年,他若是有,早就该拿出来了!何须非等到那一日!”
“哼,靠着女人得来江山的人,果真是个草包!”
炎帝早就习惯了太后对他的冷嘲热讽,丝毫不痛不痒。
“那女人死了还不让我省心,非要替她的儿子留下一支军队,我索性将那小子杀了,看到时候他们捧谁上位,难不成捧着他的骨灰上位吗!”
炎帝越说越丧心病狂,口口声声的那个女人,那小子,丝毫不顾及那个女人是替他打下江山的妻子,那小子是他的亲生骨肉!
“虎毒还不食子,你竟如此心狠手辣!”
太后极力压制心中想要作呕的感觉,与他同处一室,都觉得无比恶心。
“母后啊母后,皇室儿女何来的骨肉之情,今日我若对他心存善念,他日他就会置我于死地,他若有一天有机会,定不会放过我的。”
炎帝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顾怀对他的恨。
“哀家警告你,你若是想要动他,就得先过哀家这关!”
太后懒得与他废话。
炎帝一愣,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只是一瞬,又变得嬉皮笑脸了起来:“母后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我虽有这心思,却并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