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多谢大人。”
……
“不好啦不好啦,出大事啦,黑衣人跑啦!”
绪风慌张失措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他推门跑进来时,已是气喘吁吁。
“什么!他如何跑的!”顾琮之闻言瞬间站了起来。
唯有顾怀和北芙一脸平淡的看着绪风。
“他,他跑了,昨日半夜就跑了!”
绪风一口气接不上来,说得断断续续,明明从柴房到这里只有几十步之远,绪风的样子好似跑了几里地一般。
“你别急,慢慢说。”
北芙见他演得过于夸张了,忍不住与他搭腔,顾怀的眼神柔柔瞟了过来,不禁有些无奈,演戏这种事,绪风是指望不上的。
“怎么回事!”这个房间里,唯一真正担心的就是顾琮之。
绪风缓了好一阵才回他道:“昨日太子殿下审问完后,我就将他带去柴房,和那四个莽夫扔在了一起,岂料那四人竟把他的绳子给解开了!”
真是荒唐,北芙只是听闻就觉得荒唐。
“什么?”顾琮之一脸诧异。
“来人,将人带上来!”绪风不敢多说,深怕说得多错得多,只有将此事丢给墨荇。
墨荇闻言,将四位莽夫命人一一押了过来,齐刷刷的跪在门外。
“还不老实交代!”墨荇朝身旁的一名莽夫大吼。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与我的兄弟和妹妹没有任何关系!”
顾琮之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是你将他放走的?”顾怀见状,只得开口顺着那人的话问下去。
“是我,我平日里有梦游的习惯,不巧昨日又梦游了,遂将他的绳子给解开了!”
“对,我作证,他经常梦游的。”
“是,平日里他半夜梦游会将鸡窝的门打开,会将水缸的水挑满,会把未砍的柴火砍好!他什么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