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处罚!”墨荇挑眉刺激他。
“怎么会,我自然是不怕,只是这样也不能消除荣王殿下的怀疑,我受点伤无事,替太子殿下排忧解难才是最重要的!”
墨荇忽然一拍大腿道:“此事好办呀,将此事推到那四个莽夫身上即可!”
“如何推脱?”绪风有些不解。
“走,随我去柴房!”墨荇一把将绪风拉起,两人朝着柴房飞奔而去。
屋内,顾琮之总是盯着北芙,令北芙觉得浑身不自在,终是忍不住朝他抱怨:“荣王殿下,我这脸上是有脏东西嘛?”
顾琮之被说得心虚,低头喝粥,小声回她:“没有,没有!”
“那你一直盯着我作何!”
“兄长是担心你昨日除了腿上的伤,是否还有其他伤,遂才打量了你一下。”
顾怀替他解围,还不忘幽幽地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莫要再盯着。
“是,是是。”
北芙驽了驽嘴,心中自然是不信的,却并未追究。
“千尘可好?”顾怀问起千尘的伤势。
“至今还未清醒,巫医说了,至少还要昏迷几日。”
“无生命危险就可,后面让他将养着就行,用完早膳,我们一起去看下师母,昨日之事,师母是无妄之灾。”
“此番你可有应对之策?”顾琮之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沉。
“我们出来也有段时日了,是该回去了!”顾怀眼里藏着锋芒强劲。
北芙将头深埋,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些不安,盛阳是个万丈深渊,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柴房门口,墨荇一脚将门踹开,瞬间将里面还在昏睡的四人给吓醒,纷纷睡眼朦胧地看着绪风和墨荇!
“人呢?”墨荇怒斥。
四人面面相觑,不知墨荇所说之人是谁。
“昨日半夜押进来的那个黑衣人呢?”墨荇的声音又抬高了几分,气势逼人,绪风见状,将腰间的刀拔了出来,给他造势。
“什么人,这里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