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可她却不觉得害怕,甚至不知不觉中还会呛他几句,顾怀虽是落了下风,却也不发火。
“那殿下说说,我哪里说错了?”
北芙很是自然地拿起顾怀身旁的茶盏饮了一口,许是放的时辰有些长了,茶水已是渐凉,顺手拿起一旁的茶壶往里添了一些,又饮了一口,才满意的将茶盏递给他。
顾怀并不嫌弃,接过茶盏顺着她喝过的地方将茶饮尽,眼中含着丝丝笑意。
他就是这般好哄,有时一些不经意之间的小细节都能让他为之动容。
“此女对兄长之意昭然若揭,而兄长对她,也是有情。”
“殿下既已知道,为何还对沐心姑娘说这般绝情的话?”
“此事若是兄长愿意,她也不会求到你面上来,方才绪风说的你也听到了,定是兄长拒绝了她,而兄长为何明明对她有意却还拒绝,你用你的小脑袋好好想想!”
顾怀伸手在北芙的脑门上轻轻敲了下,言语中尽是宠溺之意。
“自然是荣王觉得身体……”北芙早就领会了其中的意思,却不敢将话继续说下去,素月曾与她说过,顾悰之腿疾之事是禁忌,万不能提及。
可顾怀却并不在意:“自从兄长受伤之后,意志一直都很消沉,也无从前那般意气风发之气,整日都是闭门不见旁人,也是近两年才出来走动的多一些,他虽已是亲王,却始终因为腿疾觉得低人一等!”
北芙浅浅叹了一口气:“我虽知道殿下的用意,却觉有些不妥,此招若是行不通,怕是会令这两人的误会加深。”
“你对这些情情爱爱之事倒是很有见解!”
“是吗?还好吧!也没有特别懂!”
北芙干笑几声,看他神色不喜不怒,实在是揣摩不出他的心思。
顾怀听闻,轻哼一声,不再理她。
经过几日的静养,顾怀的伤势有所好转,连续几日的暴雨也停了,雨过天晴云破处,金黄色的阳光洒落在大地上,仿佛新生一般。
“兄长连续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