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够，那么造出的纸会疏松粗糙、且强度低。混合芦苇浆水，可以改善这情况。”
“搅拌之后，再用石灰水浸泡，其中形成的碳酸钙可以附着纤维，氧化之后，形成钙、氧结晶。”
“正是这些结晶增加了纸张的光泽，抗摩擦、百褶无痕。”
吕震的解说含有新名词。
蔡琰急忙把“碳酸钙”“氧化结晶”记下来了。
裴谞也听得目瞪口呆，眼看着工序一道道的完成，他有种坐看奇迹产生的振奋感。
但最后的晾晒需要几个时辰，显然不可能等下去了。
“我们明日再来看完成的纸张吧。”
吕震在离开之前，要了一张纸，拿碳棒画了简易版的轴承。
就是两个铁环之间加了几个铁珠。
蔡琰只觉得这玩意应该是木工方面的奇巧之物，不由问道：
“这是什么？”
吕震又画了个水车，道：
“打浆耗时太长且费人工。”
“把造纸厂建在水边，使用水车就省去了人力。”
蔡琰恍然，接着说道：
“但技术限制，水车无法建造太大。”
“我猜将军的这个圈圈就是突破技术的瓶颈。”
吕震咧嘴大笑：
“没错，昭姬聪明。”
昭姬？
小丫鬟司琴立刻不高兴了，你怎能叫的这么亲切？！
蔡琰也皱起眉头，但她并非因为称呼，而是道：
“将军，你这发明若是成功，可你却要大祸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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