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掰好的豆角放进盆里,娴熟的从水缸里舀了瓢水开始清洗。
而后又问道:“大姐,那这被害的一家三口,平时在村里,得罪过什么人吗?”
老嫂子把手按在刀背上,胳膊使着劲儿切肉,嘴仿佛也在跟着用力般,咬牙回我,“那可太多了!”
“就说好多年前吧,原本应该分给大柱家的地,却被村长给占了!大柱后来跑了好几趟乡政府!”
“天天拉横幅喊喇叭的,才愣是给要回来!”
“但是打那之后吧,村长看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了!”
“每回村里但凡分点啥东西,经过村长背地里一鼓捣,到大柱的手里,也就不剩多少咯!”
于丘一听这话,愤青属性瞬间发作了,“什么狗村长!我看他也该下台了!”
老嫂子长叹,“哪这么容易啊,人家上面有人!”
“还有村里那葛妹子!她今年快三十了,一直没嫁人。”
“去年秋收的时候,大柱媳妇儿搁家头看孩子走不开,大柱就只能一个人下地干活。”
“葛妹子家里哥哥多,啥活都用不着她个女娃干,见大柱忙不过来,就帮着收了几天玉米。”
“谁知道大柱媳妇儿听说这事儿以后,立马就不乐意了,跑葛妹子家一顿嚷嚷,非说葛妹子心怀不轨,想给大柱做小。”
“两个女人谁都不让谁,吵的昏天黑地,从那以后就算彻底结下了仇,随个礼见了都得互相掐一架。”
“哦对了,说到这儿,我就又想起大柱家屋后头那老变态了!”
“那老变态今年六十多岁了,他老婆死的早,儿女孙子也都去了城里头,老屋就剩他一个人住。”
“他经常半夜爬墙去大柱家,偷点大柱媳妇儿晾在院儿里的胸罩裤衩啥的。”
“起先大家伙还不知道是他干的,都以为那些玩意儿,是被风给刮跑了呢!”
“直到有一回,大柱媳妇儿搁网上正刷视频呢,突然看见一老头在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