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何雨柱消遣了一番的阎阜贵,
只能无奈的目送着两人的背影穿过垂花门,
这才垂头丧气的回了家。
坐下叹口气,想了想,又赶忙叮嘱了家人一番,以后不要喊傻柱。
然后又起身出门,蔫不出溜的溜进了易中海家。
“老易,老易!他一大爷!傻柱这小子变天了啊!”
“刚才带着何雨水回来,好家伙,买了这老些东西!”
“你说,他才刚进轧钢厂当厨子没几天,这还没转正呢吧?”
“他哪来的那么多钱啊他?”
易中海刚经历了上午的那一出,本来心情就不美丽,
现在这阎阜贵又上门来给他送别扭,差点就控制不住情绪,
面色极其尴尬,心说他的钱哪来的你不知道,我心里可是门清啊!
于是态度十分不耐的回了一句:
“老阎呐,你没事就多关心关心自家的事,别老盯着别人!”
“见天的站门口找便宜占,你知不知道,都有人上我这告你来了!”
“人家跟我说,我还能帮你压下来,要是直接找到街道办告你,
那你这个三大爷还干不干了?行了,没事回家就呆着去吧!”
易中海三言两语的就打发了阎阜贵,
与来时的兴致勃勃不同,走的时候阎阜贵也变得脸色通红,面带羞愤之色。
就这样,随着夜色降临,四合院也渐渐变得安静下来。
今天上午何雨柱在易中海家闹的那么一出,
虽然动静不算小,引起了院子里极少数有心人的关注,
但是因为持续的时间太短,并没有引发什么后续来。
当院子里的住户们都陆续睡下,待天亮后就要开始新一轮的忙碌时,
此时屋里的何雨柱虽然也熄了灯,但却仍然睁着眼,
并且手里攥着根顶门棍,同时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就这样,几个小时的时间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