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店二层。
胡八一倚着窗户喘气。
好几次,榴莲飘过来的臭味,差点没让他吐了。
大金牙吃着榴莲想来窗边,马上被胡八一制止。
“有什么话就搁那说,有什么屁就搁那放,别过来!”
大金牙原地一愣。
心想这玩意儿有那么夸张么?
开口问道:
“我说胡爷,您这趟到底有几分把握,您说出来,让我们心里踏实踏实。”
“您瞧我这吃不下,喝不下的。”
胡八一白了大金牙一眼。
这两货一人吃了两半的榴莲,您这还叫吃不下喝不下?!
况且到最后您也上不了船,跟这着什么急。
“我说金爷,出海这事吧,咱确实没什么经验。”
“尤其是远海。”
“而且我这家传秘书,在海里好不好使那还两说。”
“但来之前,杨参谋不是带着咱们把那个乱七八糟的潜水证给考下来了么。”
“深夜潜水咱都学了。”
“咱可是正规军。”
“再加上你胖爷我哥俩,打小是胡建海边长大的。”
“这一来二去,咱能跟您大包票。”
“就是把这珊瑚庙岛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出第二个比我们哥俩再会水的人了。”
“不信您去外面找找。”
胡八一这么说,表面看着是在给大金牙吃定心丸。
而实际上,他心里早就想好了。
大金牙擦了擦挂在嘴角的残渣,还以为胡八一唠的真是潜水的事。
“胡爷,咱话可不能说这么绝。”
“这两天您没听到岛上盛传着那么一位水神么。”
“跟他比,您觉得您这水性怎么样?”
胡八一这一路,也确实听到了这个说法。
口耳相传来看,这位八年前空降到珊瑚庙岛的水神,可能当真大有来头。
只是附近岛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