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咬了一口手中的狗腿,又扯下腰间的葫芦灌了一口酒,然后用手中的狗腿狠狠砸了祁余的额头,“看你小子的贼眉鼠眼,是不是合计偷贫道的玉佩?告诉你,但凡落到道爷手里的毛贼,都被我送到西方极乐去了!”
“道长,我今年才二十多岁,不能去西方极乐啊!”祁余苦苦哀求,他从三岁开始跟着村里唱大戏的学表演,求饶的戏码演绎早已炉火纯青,只见他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眼神真诚,嘴角还在微微颤抖,“不要杀我啊,道长,我家里上有八十老母需要奉养下有两岁的孩子奶娃嗷嗷待哺!您放过我,我给您老立个长生牌位,叫我那儿子跟您的姓,过继您的香火!”
老道咀嚼着口中的狗肉,撇嘴呜咽地嘀咕:“小子,你心是真脏啊!你有儿子吗?你跑这哄骗道爷,哼!”
他咽下口中的肉,直勾勾地盯着祁余,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是,处,男!”
祁余大吃一惊,脱口道:“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道爷是菩提老祖!”老道神色肃穆,随即他掐指一算,挑眉笑道:“嘿,你小子倒是蛮可怜的,从小是个孤儿,吃百家饭长大,七岁和九岁的时候还差点病死。啧啧,善哉,善哉!嗯?你小子不一般啊,三岁识千字,五岁背唐诗,七岁偷看隔壁马寡妇洗澡不慎落入水中差点病死,可这也不是你特么的偷道爷的玉佩的理由啊!”
祁余一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唯物主义战士才不会相信有人会算命呢,他寻思着,估计这老道是哪里的高人,被祁余以前的偷过的仇家请来的,查了底细,特意设计来教训他的。
但祁余还是微微张开嘴,装作目瞪口呆地看着老道:“您会算命?真准!”他眼神瞟向了老道腰间的玉佩,讪笑道:“这也不怪我,就凭您老的风度气质,一看就是得道高人,那您老的东西肯定是个宝贝,您看,我是个小偷,见到宝贝哪能不动心呢!”
老道被这一记马屁拍得舒舒服服,点头道:“嗯,你说的有理,这事儿不怪你,要怪,就怪贫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