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着红色罗裙,中间隔着一块一丈见方的巨大棋盘。
棋盘山密密麻麻地点缀有白子和黑子,战况扣人心弦,其中的白子已显露颓势。
白袍老者手执如水壶般大小的白子,千思万想不得要解,他最后的一点尊严不允许他认输,所以他磨磨蹭蹭、犹犹豫豫。他用意念催动灵力,将壶大的白子在牢牢吸在手上,那壶大的白子被无形的灵力攫住,久久下不去。
那身着红色罗裙的女子就是离脉,她面容娇美,在苍茫的夜空下,纤细而修长的身躯渊渟岳峙,如同新月一般灼灼醒目,自有迷人风华。
她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月老,朱唇轻启道:“继续还是认输?”
月老双目钁利,咕溜溜转一圈浑浊的眼珠子之后,抬头看着天,伸出枯瘦的手指着天,冷不丁说道:“快看,那颗星星好亮!”
离脉心道:真的吗?我不信。
她水眸清澈地看着月老,丰满蜜唇微微勾起优美的弧度,似笑非笑道:“又想骗我看天,然后趁机拿走我的黑子?”
月老知道自己的口碑崩坏了,他用干枯的右手抚须,长叹一声:“是真的,天柱星骤然发亮,说明近期会有战火。哎……”
离脉抬起螓首,妙目射出清光,猛然发觉:唷呵,他说的是真的,老头子难得诚实了一回。
等等,她自己就是天柱星命格,这是否意味着,未来的战争与她有关?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战争的残酷,她是知晓的。
一念至斯,她心情颇不平静。她用意念催动灵力,那手上的黑子被无形的气流裹住,刹那间便被抛回黑色的盅里。
抽回那微微扭曲时空的灵力后,她拍了拍纤纤玉手,意兴阑珊道:“不下棋了,我们该准备准备,要出席参加天后的寿宴了。”
月老嘿嘿两声笑,吹了吹长长的白胡子,随后跳脚拍掌像个三岁小孩,高兴道:“那这局就分不出输赢了哈,你别出去说我输给你了。”
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