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说了,叛族是重罪。
就算我有心偏袒也不能轻轻放过,要不然有样学样岂不都乱套了。
银子的事你不用发愁,合成黄金不过万两,我掏就是。
不过让他们别高兴的太早,我的钱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伤好了都滚出去干活儿还债,我有任务给他们。”
张锦源赶紧连连道谢,“应该的应该的,我代那些不成器的多谢圣女援手。”
祖儿扶额,“您就叫我祖儿吧,太客气我不习惯。
等把事情了了让张兴岳把他老婆接进来,咱……你们这一支的事情让他担负起来。
您性子好,跟张兴路他们相争占不到便宜。”
张锦源点头,“兴岳跟我说想来给你磕个头,这回要是没有你出手他们一家三口就危险了。
那孩子是个知恩图报的,你以后有事尽管吩咐,他若有二心我都饶不了他。”
祖儿赶紧推辞,“可别了!我最不习惯别人客气。
他要有空就过来,正好我也有些事跟他交代一下。
您回去找几个功夫好信得过的护卫给我,总不能每次我开会都把松哥儿跟小官锁起来。
还有就是学堂那边。
小官要入学,能接触他的教习师父必须是自己人。
趁着张兴路张弗晓被我支出去,您赶紧选人我让大长老安排。
咱们这一支不争族长的位子,张锦州和张隆昌可以交好。
防张兴路灭张弗晓,大方向就是这样,具体的我想到了再说。”
张锦元叹了口气,果然是有志不在年高,这丫头年岁不大,天生就是玩权谋的料。
来族里时间不长,倒把关键几个人的脾性都摸了个透。
幸好他们这一支出事正好投诚,要不等人家站稳了脚跟,他们这支实力最弱的估计也就成了警猴的鸡了。
张锦源告辞祖儿也没再挽留,听她爹说过爷爷喜欢喝太平猴魁,从空间翻了一包送他,倒让老爷子愈发惭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