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而张家的其他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到处是一片愁云惨雾。
张瑞桉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对水井下毒的程度,只是让安插在厨房的人往洗碗水里加了麻醉药。
厨房作为聚餐的重中之重,几大势力都有人手安插进去,互相监督管控严格,在食物中动手难如登天。
可他们的目光大部分放在食材和调料上,也没想到张瑞桉能弄到无色无味的迷药,便把餐具这一块忽略了。
这次被抓的将近有200人,张家的地牢根本放不下,只能先把人捆了仍在空房里看管。
他们的家眷也都看押了起来,关于张瑞桉两个儿子不在的消息也禀报了上去。
一直忙活到天黑,大长老他们才偷空喝了几口水,饭都没得吃又加紧开始审讯工作。
张锦源也是忙得焦头烂额,大人他可以暂时不管,但看押起来的还有不少幼童。
就算是叛徒家属也都是他这一支的后辈,他不能让孩子们渴着饿着。
祖儿当初也有这方面的考量,所以才把脾气温和的张锦州和本就是同支的张兴岳派来看押嫌犯家属。
若是看押者换成残暴的张兴路或是古板的长老,这些妇孺还没准儿遭多少罪呢。
张锦源也想到了这点,对祖儿更是感激,送完食水后悄悄把张兴岳叫到了一边商量对策。
张锦源为人淡泊名利,身为前长老之子却从来不争不抢,要不也轮不到张瑞桉在他们这一支里掌权。
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却不得不出面擦屁股,愁的他头发都要白了。
本来张兴岳也可以独当一面,可是如今,唉!
张锦源看了张兴岳一眼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叛徒说你跟一个猎户之女珠胎暗结了?
这事可是属实?”
张兴岳一听脸也垮了下来,“叔爷爷,以后咱们这一支只能靠您了。
堂叔的事处置完恐怕就要轮到我,慧娘还有四个月生产,也不知道族里会不会留下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