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给人一种很灵动的感觉。
白头蝰也在打量着祖儿,打扮有些奇怪,但却是个实实在在的绝色,尤其是身后背着那柄大刀有些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祖儿自来熟的笑了笑,解下大刀放在桌子上一抱拳,“白姑娘,久仰大名!
在下张祖儿,来自长沙,朋友介绍特来求医的。”
白头蝰忽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我说这刀怎么这么眼熟呢?
你是老六那个莽汉介绍来的?
还真是稀奇,他可是宁死都不会放开自己的刀,你是怎么拿到手的?”
祖儿笑的分外得意,“我把匕首插进了他肩膀,这俩月他都练不了刀了,就拿来给我做个信物。”
白头蝰惊异的上下打量祖儿,“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小姑娘看着年岁不大,居然能赢了那疯子?”
“也不算赢!”祖儿摸了下左腰,“肚子被豁开,肠子都流出来了!
白姐姐若是有祛疤的灵药我也买两瓶,缝了三十多针,太难看了!”
白头蝰明显对祖儿更感兴趣了,难怪那个疯子舍得把刀给人做信物,这丫头是个狠人啊!
祖儿也没想到白头蝰竟然如此健谈,她还以为是个脾气古怪神神叨叨的怨妇呢!
就是那种满身怨气,仿佛全世界的男人都该死,全世界的漂亮姑娘都是狐狸精,只要看到别人高兴就浑身不舒服的变态。
毕竟白绣的经历可不怎么美好,又是个拿毒蛇做外号的,这么开朗有些不科学啊!
祖儿这人吧,有时候八百个心眼子,但有时候也直白的气人。
她好奇就直接问出来了,倒把白头蝰逗的咯咯直笑。
“我的傻妹妹,江湖传言就那么回事儿!
有些事儿传的多了大家就信以为真了,那狗男人不是不来赎我,是他来不了。
我们苗疆蛊女可不是好欺负的,他离开我不到十天就死了,要是能来赎我那不是诈尸了吗?”
祖儿顿时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