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河水四散流开,整介。淮南成为泽国,我等骑兵还如何作战。莫非是等着被周深灭掉那么!水工之计莫要再提了,相反还要防备周深防水偷袭我军!”
李儒这话说罢,众人皆不由害怕。水火无情,能用来攻敌自然是大好。但若是被敌人利用,那他们可是要倒大霉了!”
“文优,我军在此处扎营,周碟不会用水军攻击吧!”
董卓听李儒此话,禁不住心中一寒,忙询问起来。
李儒却是忙道:“主公放心吧。周深与我方不同,这里是淮南,周殊如今已经视作他的地盘,自然不会轻易使用水攻。而且此处营,乃是李儒所选,地形颇高。除非周碟想冒着淮南全被水淹,被淮南百姓诅咒痛骂的恶名,不然绝不会行此计策。”
众人听了李儒解释,这才心下大定,当下袁绍大将张颌却是不禁上前道:“董公,吁台城有周深重兵把守,我等何不放弃旺台,大军转而向西南,专门攻击淮陵,淮陵城驻军较少,又存有周深大军粮草,若是大军强攻,周深必然派大军出旺台援救,到时公便可以用铁骑游骑进行攻击,真正施展围城打援之计,反而比围着旺台城效果更好!”
董卓攻击旺台三日多,此刻也是感觉难以攻下,而且粮草不足,周碟又在淮南坚壁清野,现在除了攻下城池,才能夺得粮草,想要在乡村抢来粮草,根本毫无可能。
“军师以为此计如何?”
董卓想到这里,也顾不上张颌是袁绍大将,当下忙去征询李儒意见。
“为今之计,在得到袁将军大军渡河之前,还是不要强行攻击坚城为好,不然被敌人拖住,万一袁将军不能顺利派军渡河,为我方输送粮草,我方粮草用尽,便会真如周深所说,势如瓮中之鳖。
所以主公如今还是先攻下周深南岸一个渡口,燃起烽火联络袁将军。先确保粮草能顺利运给我大军的好。”
李儒微微思索,当下却是相当保守稳重道。
董卓听李儒所说颇有见底,十分稳定,也是知道周深并不可能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