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五百年而有王者兴,汉室倾额腐朽,实难挽救,姐夫天生异才,已成王霸之资,还请父亲也为杨家未来考虑。” “混账!”
杨彪听杨修这话,冷哼一声道:“我杨家世代受刘汉重恩,四世三公,纵天下人背汉,我杨家亦是不能有负汉室!”
“父亲!”杨修听杨彪这话,却是忙道:“父亲如何,孩儿左右不了。但是孩儿却是要跟随姐夫,建功立业!”
杨彪听杨修这话,忍不住就要发怒,周稀见此,却是忙出声道:“岳父,德祖所说甚是。岳父为汉室守节之心小婿明白,但却是不能断了德祖和杨家的日后。”
杨彪这,二正没有说话,实际他放杨修跟随周琰,便是为杨家旷助路,他们杨家世代受刘汉恩情,到了如今,汉室显然已经无力回天,他如今已经老了,不能老了老了,还该换门庭,晚节不保。
杨修年纪还轻,并没有出仕汉室,跟着周深,也不算是杨家背负了汉朝。毕竟天下朝代兴亡,这是历史大势。不是人所能阻挡。
杨彪想到这里,再不与杨修和周深再说这些是事情,想起他此番出使周骡的本意,当下却是道:“公璞,汉室倾颓,无力回天,老夫身为重臣。却是不得不尽全力。还请公璞听老夫一言!”
“岳父请说,小婿洗耳恭听。”周深见杨彪说到正题,忙认真回答。
杨彪当下也不起来宣读诏书,却是从怀里掏出封书信给周探道:“此书信乃是天子亲手所书。天子少年聪慧,有明君之象,若是公璞肯”
杨彪说到这里。再不去说。让周深去看书信。
“周爱卿亲启:
联自小便闻爱卿贤德,天纵英才,文武双全。先帝每每教诲联。日后若是登基,卿可倚重之
如今卿不负先帝厚恩,镇守荆州豫州,平叛驱贼,保朝廷两州安定,又进讨逆贼刘焉,得平益州。联心中甚是欣慰。联还年幼,不能亲政。无法拜谢爱卿。
董贼祸乱帝都,天下大乱。卿驱逐